雖然我們提供了那么多不同的渠道,但我們怎么知道到底是哪一種方法見效了呢?這就是我們又一次不得不求助于數(shù)據(jù)庫的原因了。
就象前面解釋過的,每次有什么活動(比如家庭聚會),我們就會做一份出席的記錄,而這一記錄又被我們加入了卡片索引系統(tǒng)。我們還記錄下家庭/學校微型出版物或像帶是什么時候被交換的。在這個卡片索引系統(tǒng)的基礎上,我們又為每個家庭小組建立了跟蹤數(shù)據(jù)表。這每周都會被更新,我們就能從中粗略地看出誰常參加活動以及什么活動最吸引人。
第一年通過這么做之后,我們清楚地看到,并沒有很多父親或男性看護人愿意直接地介入。于是我們感覺,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問他們?yōu)槭裁床幌雲(yún)⑴c我們。
看來那些我們想拉扯進來的父親們要我們給他們一個加入的理由。所有與我們有過對話的父親都說他們當然會參加孩子在小學里的家長會“因為這對他們的學習很重要”,但至于幼兒園的,則是另外一回事。父親們都不想與別人“分享孩子的學習情況”或喝上一杯茶或咖啡。而這恰恰是我們極力推薦的。這些父親極想被人認可他們能在對孩子的教育方面和別人做的不一樣。
直到現(xiàn)在,當我們宣傳我們的小組或活動的時候,我們都會寄一封信或是明信片給那些來接送孩子的人。我們決定每個家庭送兩封信/明信片,一封我們會直接寄給父親/男性看護者——如果他擁有PR的話,另一封我們則親手交給來幼兒園接孩子的人——那人通常會是母親。
另外我們決定要做的是對信的內容加以區(qū)別——哪些能吸引母親,哪些能吸引父親/男性看護者。對于給母親的信我們往往更隨意——邀請她們來“聊聊天并且喝一杯咖啡”或者“分享分享想法”。而對于給男人的信,我們則加入更多實實在在的有關于我們成果的信息,這樣似乎更能符合男性傳統(tǒng)的價值觀念。我們包含了類似于“男孩們正在取得進步…”這樣的內容。
這項舉措被證明是成功的,而且我們現(xiàn)在為某些事情做宣傳的時候,總是能夠把人區(qū)別對待;并將信息直接送往那些擁有PR的父親們手中。